【Salazar/Jack】Mr & Miss Salazar/有其父必有其女—尾声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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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情提要:Jack Sparrow如他曾开玩笑那般地,毁了Armando Salazar留给他的印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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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mega后颈上的刀口随时间的流逝艰难地愈合,最后成了个丑陋的疤痕,永远留在了那儿。
就在Jack以为厄运止步于此之际,他的身体又出现了其他问题。他吃不下东西,甚至闻到心爱的朗姆酒味儿也直泛恶心,可呕吐感才不管这些:它一个劲儿地让人吐出些什么,食物的残渣、喝下的水,还有胃酸。
这个症状往好了想,是新水手容易罹患的晕船,虽然怎么想都是与经验老道的海盗挂不上钩的疾病,黑珍珠的船员们也不愿去猜想他们的船长得了瘟圌疫。
“Gibbs,我不过要喝点水,你怎么那么磨蹭!”Jack像只崴了脚的麻雀一样躺在铺了几层布的木地板上,“你们该不会在暗地里策划把我扔下船吧,嗯?”他眯起眼睛看着一路飞奔而来的老水手,蛮不讲理地指责些毫无根据的诬陷。
Gibbs翻了个白眼,“得了吧,我们要那么做何必等到现在。”
这话被Jack抓到了把柄,他像是来了精神,一下子坐起身,“所以你们确实是想过了!”
“躺回去小子,”Gibbs把水杯放到地上,“当心把你的胃吐出来。”
Jack摇头拒绝,“再躺下去我要生锈了,”他自说自话地爬起来,又跳了几下,“我想喝酒。”
Gibbs就这么半蹲在地上,“我劝你别喝,还记得上次你喝了没几口就吐了一甲板么?”
“停停停,别说,我听不见!”Jack捂起耳朵嚷嚷起来,“我们什么时候到下一个港口?我饿了。”
Jack Sparrow的病似乎从这天起就痊愈了,他立马恢复到以前的做派,整天腰里揣着瓶酒晃悠。
Omega这会儿才发现闻不到自己的气味了,他使劲吸吸鼻子,除了海风的咸味儿、甜腻的酒精,还有潮湿空气独有的黏糊感之外什么都没有了。
大概是毁了性圌腺的关系,Jack Sparrow灌了口酒想,反正也不打紧,他可能成了个Beta,这样最好。
◇ ◇ ◇
Alejandra盯着挂在床帘上的头巾发呆。
头巾本来应该是艳圌丽的红,海盗懒得去洗已经变成脏兮兮的那种暗红,还沾着几滴干涸的血迹。
那晚Jack弄丢了它,它乘着夜风飘到沉默玛丽的甲板上,Alejandra趁父亲不注意悄悄收了起来。
她都没来得及再看一眼给予自己生命的另一个男人,黑珍珠就载着他驶远了,小姑娘只记得Jack Sparrow留下的背影,编成辫子的头发凌圌乱地飘扬在海风里。
到后来头巾上Omega的气味儿散光了,Alejandra才亲自动手洗干净,晒干后正大光明地绑成蝴蝶结在手腕上当了装饰。
她笃定父亲不会多问什么。
Salazar怎么可能闻不到女儿身上轻微飘荡的、不属于她的味道,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同样的,Alejandra也不会去问他和Jack怎么了。
Alpha与Omega纠葛的二十来年无法说是短暂,可他们切实见到的日子加起来可能都没有一年,Armando Salazar早就习惯了没有Jack Sparrow的日子。
Alejandra Salazar还有些不习惯,对她来说,那两天如绚烂的烟火,当时绽放得多美妙,过后就有多空虚,但她是Salazar家的孩子,一切不过时间问题。
Salazar不会再试图去找Jack,这也是他把罗盘还回去的原因,他是个用枪杆子和刀剑论成败的军人,可骨子里他也有信圌徒的一面。
命运女神编织的经线与纬线在背后操纵着离散与重逢。
又过了一两个月,Jack发觉自己的腰带有些勒得慌,他按了按下腹的凸起,手感略硬,不似脂肪那般柔圌软,Omega歪过脑袋,这感觉似曾相识。
倏地,一个可怕的想法刺穿了他。
“调转航向先生们!”Jack快步走上甲板,有股熟悉而陌生的呕吐感扒着喉咙,他使劲咳了声把它咽了回去。
这命令惹来一两个船员的不满,他们本来入夜就能靠港了,Jack并未多做说明,“我得去会个老朋友,”他从Gibbs手里接过船舵的掌控权,“十万火急。”
◇ ◇ ◇
“你不是生病生傻了吧?”Gibbs冲Jack离去的背影吼了声,“你要我们在这儿等你半年?”
Jack停下歪斜的步子,转头向他的船员敬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,“船舱里的宝石够你们挥霍一年了,好好对我的姑娘!”
Omega把黑珍珠暂时交给了Gibbs后独自摸去了Will Turner那儿,他在飞翔的荷兰人号上和一群半死不活的家伙混了差不多四个月。
Jack不愿意在船员面前挺着大肚子,更别提在黑珍珠上分娩了,这让人以后还怎么面对自己心爱的桅杆船,他宁愿呆在知情人身边,那样更自在。
可惜不论是活人的船还是死人的船,都不是适合养孩子的地方,Jack被Will强行“托付”给了Elizabeth。
“她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“她才不会‘好好’照顾我呢。”Jack说,“而且我也不打算让她知道。”
◇ ◇ ◇
Elizabeth去应门的时候,做梦也想不到会看见Jack Sparrow站在那儿,她蹙了蹙眉头,“你怎么会来这儿?”
“亲爱的你真冷淡,”Jack侧身挤了进去,“哦,嘿小家伙你好。”他胡乱地摸了摸Henry的脑袋,像撸一只宠物狗似的,“我只是想你了。”
Terner夫人对此显然怀疑颇深。
“你别那么瞪着我,”Jack摆出个投降的姿势,像是要坦白罪行,“我有了个小麻烦。”说着,他宽衣解圌带起来。
女性Beta把儿子拉到身后,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嗷呜……”Omega捂着脸叫起了疼,“你怎么能打一个怀圌孕的人!”
“谁让你……“Elizabeth突然反应过来,她瞪大眼睛,视线锁定到了Jack的腹部,Beta以为海盗微微凸起的肚子只是发福,“你,你是Omega?”
Jack优雅地欠欠身,“如假包换。”
“Willy知道么?”他以为金发姑娘会质问这是谁的崽子,然而伊丽莎白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,“他知道你是Omega么?”
“我想是的?”Jack画蛇添足地加了句,“虽然你们都闻不到。”
Elizabeth看上去想要扇他第二个巴掌了,但并没有下手,“去洗个澡然后躺下!”她命令道,“记住Jack Sparrow,我只是为了这个无辜的小家伙才可怜你的,给我老实点。”
“当然,我高贵的女士。”Jack牵起伊丽莎白的手,落了个轻圌吻在她的手背上。
—尾声—
“好先生,”Henry趴在Jack的床边,好奇地看着那包小东西,“这是什么呀?”
“这个?这是一匹小马驹。”
“可是它没有蹄子。”
“抱歉,我说错了。这是一只小猪崽。”
“可是它也没有大耳朵。”
“你这孩子真麻烦。好吧,它是一只小狗。你想不想要一只小狗呀,Henry?”
END or To Be Continued?
一些写在文末的话:
还记得这篇文是三刷加勒比回来的路上突然灵感乍现,到家就提笔写了。
本身不是个擅长写连载的人,短篇更符合我的口味,平时脑洞比较多,个个都想写,而我码字的时间其实是很少的,所以一般不想被绑在一篇文上。
没想到能写到这儿,各位的支持真的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,不然多半中途就弃坑了(认识我久的人应该知道我的坑……很多x)。
《有其父必有其女》在我搭建的框架里就是个很松散,同时时间跨度很长的故事,我没信心,甚至可以说没耐心一一写出来,只想挑些代表性的片段把它串起来。
最开始就是打算写Jack冥冥中与女儿、Salazar重逢,但追逐自由的心又让他们分离这部分,但只有这部分或许单薄了些,所以就联系了《得不偿失》作为前文,暗示了《得》里的那次相遇孕育了Alejandra。
本子特供的《Jack Sparrow船长的三个受难日》讲的是Jack在沉默玛丽号上生下了Ale,犹豫过纠结过最后还是逃离了的故事;同样作为True End补完正文后续的《奇迹乍现》写的是正文里分离七年后的故事……
总之都是我愿意花笔墨描写的重要事件,本子里的两篇特供尝试了不同的文风和写法,希望大家能领我的孩子回家看看w
尾声节选自“交稿辣!!开心得像个不怕海怪的200斤臀” @金鱼臀 给我的段子集,段子集也一并收录在了个人志《Caleidoscopio/萬華鏡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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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咦怎么变成广告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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